你让我降落了,却又不肯留我。

【金东】扫黄除恶(一发完)

我大概真实的偏心东哥,每次开篇都是给东哥半打子背景介绍,师爷只能活在下半场【叹气】

我其实只想写最后四段来着,我姐们说我遛粉...结果我就乱七八糟的写了这么多【苦笑】希望大家能看到最后,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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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局长x李大哥



【正文】

      靳鹤岚觉得他们大哥李鹤东最近有点儿奇怪。


      不,不应该说是奇怪,应该说是找死才对。


      李鹤东,德云区二道子胡同地头大哥大,在这扫黄除恶的风口浪尖上,非但不知收敛,更是变本加厉,今天已经是第三次往局子里撞了。


      其实前段时间都还一切正常,他们都是李鹤东手下的小兄弟,他们这个小集团,也算不上什么黑社会,不够格,干的事情比起黑社会,更像是一些长得凶了一点的“正义使者”。



     李鹤东打小就是这片儿长起来的,胡同里面的大爷大妈街坊邻居都熟悉的很,小时候就淘气上树掏鸟蛋下水摸小鱼,带着身边儿的小屁孩儿们在胡同里闹翻天。要么说也是因为小孩儿懂礼貌,就算是淘气,见到大人一句问好不带落的。还是小豆包的时候就知道帮老爷爷老奶奶拎东西,真真得了个好人缘。不过分的情况下大人们也就都纵着。


      后来长大了点儿,依旧不改这浑不吝的性子,结果被学校里的大哥盯上了,扬言要李鹤东给他当小弟,不然就不让他好过。那李鹤东哪儿能干啊,把人约出来单挑了一顿,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连带着原来的小弟都倒了头。


      李鹤东当了着学校一霸之后,改了规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有在隔壁学校过来挑事儿的时候,才会冒头压制,一时间李鹤东的名声更是响亮了。老师大人们嘴上说着批评教育,其实心里都知道这孩子是个实打实的好孩子。


      如果就这样顺顺当当的过下去,可能李鹤东会慢慢成才,连这样的大哥也不当,之后考学然后干一番事业。但是天不遂人愿,家中的变故来的太突然,人心太过叵测,家里的亲戚靠不住,倒是平时跟在自己身边的小兄弟们一个两个的掏出自己全部的零花钱偷偷塞进李鹤东的书包里。


      打击过于沉重,李鹤东一时蒙了心,真的到社会上找了个大哥开始跟着一门心思的不学好,想要剑走偏锋,直到李云杰回过神来找到人的时候,李鹤东脸上已经留了一道差点伤了眼睛的疤了。李鹤东什么都不怕,但是他怕李云杰对自己失望,他看着哥哥因为自责而不停的拍打自己的胸口,心顿顿顿的痛,扑通就给哥哥跪下了。李云杰把李鹤东从地上拉起来,没拉动,就也跪坐下来,兄弟两个抱头痛哭。哭完了也就算过去了,要说李鹤东当时的大哥也讲道义,看看李鹤东这情况也就放了人。


      再后来李鹤东回了家,哥哥把家里的买卖又重新立起来了,但是李鹤东不想去,哥哥也不勉强,给了笔钱,就让李鹤东在胡同里盘了个门面专门做炸酱面,不想着挣钱,就是给李鹤东找个营生干干。李鹤东也乐得有个地方能招待招待一起的哥们儿弟兄。


      不开店,还真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好人就必定有二流子。你说就咱东哥这样脸上有道疤的怎么看都不能是好惹的,偏就有那不开眼的往枪口上撞,吃完饭不给钱一次两次的就算了,看着李鹤东没反应,以为是个好欺负的,把自己带的苍蝇往饭里一扔就开始碰瓷。也赶上命不好,东哥以前的兄弟来吃饭,就盯着这人,视频录的清清楚楚还死不认账,非得挨那么几下才认命。


      出了这事儿以后,李鹤东跟别的几家店铺的老板唠了唠,发现这就是个惯犯,过分了还收保护费,仗着这胡同里都是老实人也不想惹事。除了这些人,一些个城市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披着一张官皮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今天东家拿点儿西边顺点。

      

      李鹤东听了这话,心里那点不爽都给勾起来了。要么说有人就欠揍呢,第二天被教训的人居然还带着人来砸店了,李鹤东先就看着他们掀桌子踢椅子,辣椒油陈酿醋紫皮蒜撒了一地,看着店被霍霍的差不多了,李鹤东把围裙脱了往案板上一扔,撸起袖子露出半臂的纹身,抄起擀面杖开始干。膝盖骨,胳膊肘,一个巧劲儿卸了胳膊,一个小踢废了脚踝骨。都不是什么要命的伤,但是都让人好不了。


      不多会儿,一群人就都被撂倒在地上了。拿绳子一个一个的拴了起来,李鹤东打头儿,转手就送到片区的局子里了。这事儿在当时可以说是一个奇事儿了,当时值班儿的民jing看着这阵势,一个两个的都惊了,赶快把人都安排在墙边排排蹲,拉了李鹤东去做笔录。把那些人行政拘留了10天,每个人罚了500块钱。


      这个奇事儿就这样在二道子片jing之间传开了 ,连带着那天晚上所有下了班的民jing都找地儿不是吃了面条就是吃了饺子的事儿也传了下去。没法子,满屋飘的都是辣椒陈醋辣蒜的香味,真要人命。

      

      后来李鹤东的店交给了之前的一个小弟打理,自己慢慢发展了几个如靳鹤岚一样的小兄弟,开始“巡街”,哪个不学好的有找事儿了,哪个不开眼的又欺负人了,李鹤东带着人把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再转手送到片区的jing局,久而久之局里的人就都认识李鹤东了。二道子胡同的邻里和谐也到了难得的好。


      谢金第一次听说李鹤东也是因为那件奇事儿。彼时他刚调到二道子胡同,算是个空降的局长,大家其实心里都不太服。谢金心里也知道,就攒了个局,请大家伙吃饭,把自己调来的原因说的清清楚楚,说了自家往上四代都是干这个的,也有因公殉职的,自己也是在市局里面干到了副局,后来一次重要的任务中受了伤,自己请缨到基层来,正赶上二道子的局长到了退休的年纪,自己就顶上了。知道可能让大家不舒服了,干了三杯,说以后有啥事儿都说,别客气。

      

      大家听的一愣一愣的,二道子片区的jing员们平均都是30左右的年纪,跟谢金不算是有很大的代沟,听了人家的英雄事迹,也知道不是容易来的,慢慢的也是服了,慢慢的开始聊,聊到high处,自然不能放过那桩奇事儿。


      谢金当下心中就有了琢磨,一个是因着这事儿感觉李鹤东真真是个奇人,再一个便是觉得,李鹤东这个名字似乎有点儿耳熟,似乎是当初还在市局里面的时候听到过。只是具体是谁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本来事情可能也就这么过去了,正赶上第二天李鹤东拉着那些个不作为还乱干事儿的城市管来jing局,说要报案。偏巧谢金在前面了解情况,俩人打了个对眼皆是一愣。李鹤东眯着眼睛盯着眼前的大高个,把左手拉着的人往前一送,右手一指谢金说到“傻大个,就你了,来做个笔录”,负责报案的小民jing都傻了,李鹤东他自然是认识的,平时也有过接触,每次来的时候都很客气,跟脸上呈现出来的狠戾一点儿也不像,时间久了甚至还有小姑娘调戏两句。这人更是嘴上还回去却又红了耳尖。


      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张嘴就跟局长杠上了,生怕大水冲了龙王庙,开口到“东哥东哥,这是我们新来的局长,您有案子跟我报,我们局长不管这事儿的”谢金回头瞟了说话的人一眼,皱了皱眉说“东哥?李鹤东?”


      李鹤东闻言冷哼一下,说到,“呦,敢情您是新来的局长啊,失敬失敬,我就是李鹤东。”


      听到李鹤东略带不爽的声音,谢金感觉背后一凉,勉强维系一个适度的笑,说到“没关系,今天东哥这事儿,我来管就好。”


小民jing闻言抖了三抖,东哥???您咋这么自来熟啊。噫~~~


      谢金把李鹤东引到里面,侧着身子观察着身后人的反应。如果说昨天听李鹤东的名字还只是恍惚的有印象,等真的见了人以后,之前的那点事儿就都想起来了。


      这应该是他俩第二次见面,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谢金在执行公务,那是个非常嘈杂的酒吧,谢金盯着目标交易,准备人赃并获,本来不是什么难事儿,任务也顺利的进行了下去,可坏就坏在,谢金光注意目标了,没想到自己也成了人手下的猎物,只一口白水,没想到是下了药的。谢金强打着精神把人抓了押上了车,嘱咐同事把人送回去好好审问。自己赶快往没人的巷子里跑,实在是忍不了了,得找个地方赶快解决一下,再打车回家。万万没想到来到了酒吧后门开在的小巷。


      看见谢金的时候,李鹤东正在抽烟,在酒吧里面的时候李鹤东就注意到了这个大高个,看起来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顺着他的眼神一看,知道是个tiao子,看着被人下了药,可惜了两声,却也略带期待的来到了后门抽烟,没想到还真就堵上了人。李鹤东向来荤素不忌,甚至在开窍了以后发现自己更喜欢这样硬朗的男人,谢金这斯斯文文的样子,再加上tiao子的身份真实的刺激到了李鹤东的神经。


      挡住了恍恍惚惚来人的去路,拉进暗黑的小巷,二话不说拉开人的裤链儿来了一个手活儿。谢金整个人都懵了,但是这么高个个子,在药效的作用下一点儿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其实也不算没有,只不过可能是被灯光一照之下亮晶晶的眼睛射中了心,又可能是被那略带茧子的手伺候的实在舒服。总之姜太公钓鱼,谢金不多时就交代在了李鹤东手上。


      度过了贤者时间的谢金也没客气,拉着人出了巷子,找到了最近的小旅馆进了房间两个人就拥吻在了一起,衣服是多余的,过多的话也是多余的,谢金的手伸到后面的时候,李鹤东僵硬了一下,谢金感受到身下人的反应,勾起人的舌头直把人又吻到卸了力。从床上到墙上,再从墙上到卫生间的淋浴下,到最后李鹤东都怀疑丫被下的是不是wei哥了。


      重新回到了床上的两个人都没有多说什么,成年人的世界419是很正常的事情,只不过李鹤东这次不想就这样么罢了。在人半梦半醒之际,在人耳垂留下轻轻一咬,往人耳朵里吹气“刚才你干的事儿我都看见了,要不是我让人拦着,你能这么顺利?宝贝儿,记住了,我叫李鹤东,记得回来报答我。”


      谢金实在是太困了,本来因为案子就加了好久的班,刚刚还进行了非常激烈的运动,累的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耳边说话,也没听清几句,转身把人困在怀里,不让再胡闹,就这么睡了。


      第二天一早又是duty call,已经习惯了的谢金快速的收拾好了自己,留恋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却也知道不会有结果,轻轻带上门离开了。这一段419也就不了了之了。

      

      没想到今天又见到了他。脸上多了道疤,却是更加让人心怜的样子。想要拥抱,但是看到李鹤东的反应,自是不敢了。


      这其实是李鹤东第三次见到谢金,在谢金以为的第一次之前,李鹤东就在电视上看到过谢金的表彰,看到那人的笑,让人如沐春风,比起jing察更像是大学教授一般。于是再见时,除了惊讶,没想到那很久之前的念想竟然变质成了如此。原来,很多事情从很久之前便已经埋下了种子。


      来到房间,谢金公事公办的询问来的目的,全然没有了叫“东哥”时熟稔的样子,看着谢金这幅样子,李鹤东心里这个气啊,妈的,老子被你shui了,你还这个态度。于是回答的时候也没有好脸子,谢金看到李鹤东这个态度,心里也是凉了许多,感觉自己彻底没有希望了。


      两个人各怀鬼胎,事儿处理的也半半落落,给了个城市管不归公an管,得向上级报告,就这么结束了。完事儿以后,两个人尴尬的对望了一会,谁也没憋出点儿什么来。又是李鹤东说了句“明儿见”,大摇大摆的走了。


      别说,李鹤东还真是说话算数,第二天真就又来了,只不过是因为打架。最近扫黄除恶查的严,有点儿风吹草动的就得管,偏生李鹤东明知故犯似的,以前随手就能解决转送的事儿,今儿个非得干绝了,把人打得鼻子都歪了才被人劝着分开,带到了局里,自己也挂了彩。


      谢金听了以后心里又气又急,自己也不好出面,只等着手下的人处理好了,才带着医药箱来到拘留室。李鹤东问他干嘛来了,他就说是局里的大夫休息,怕李鹤东感染发烧赖在他们这儿才来的。李鹤东这个气啊,说你行,你有本事一直别认。鼓着腮帮子瞪谢金,谢金被李鹤东的样子萌到了,心里却总有个过不去的坎,跟自己较真。觉得两个人认识的契机不好,觉得两个人现在的处境不对,觉得自己没能在李鹤东之前受苦的时候出现现在又怎么能安然的站在他身边。


      这样想着心里就又凉了半截,给人处理完伤口,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李鹤东啐了以后,暗骂一句怂货,喊道,谢金你行,你等着,老子明天还来。


      说到做到,就这么第三次了,一次比一次伤重。谢金看不下去了,手一抖,酒精瓶子就摔在了地上。外面值班的都傻了,想要进来帮忙处理,被谢金一个挥手制止了。谢金克制住自己的失控,沉下声音问李鹤东到底要怎样。李鹤东抱着胳膊看他,说,我不要怎样,我看上你了,我觉得你也看上我了,爷们儿我就要你一句话。行,以后咱俩好好的都没事儿。不行,今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谢金听着李鹤东的声音,耳朵里嗡嗡的,他盯着地上的玻璃渣子,想太近了太不小心了,差一点儿就会崩着李鹤东了。李鹤东看人低着头,伸手抬起人的下巴,又重复了一遍。谢金盯了李鹤东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撇开,轻轻的说了一句,不行。


      李鹤东气笑了,放下手说,好,这样,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我就不闹了。谢金又看进李鹤东的眼睛,浅棕色的带着星星的,无论是那晚还是现在都勾魂摄魄的眼睛,张了张嘴,说不出来,真的说不出来。站起身,背对着李鹤东,无力的低吼,李鹤东,你别逼我了。


      李鹤东站起身,转到谢金对面,伸手摸了摸谢金乱掉的头发,说,我知道了。今天晚上你下班,我在门口等你,你跟我回家,我给你做顿饭吃,咱俩就算一干二净。没等谢金说话,离开了。


      等到了李鹤东家里,一桌子的好菜,真的就像是最后一顿那样,虽然两个人似乎也从来没有开始。


      一顿饭就这么默默的吃着,两个人谁都没说话,吃完饭李鹤东给谢金倒了杯酒,说断都要断了,再来杯酒也无所谓吧。喝完以后,谢金知道自己又被下药了。李鹤东看着药效起来了,把迷迷瞪瞪的人带到床上,压着人问。谢金因着药劲儿把自己那点别扭都说出来了,李鹤东听了以后翻了个白眼儿,骂了一句真是个傻大个。出去给人接了杯热水,看着人喝下去,慢慢等着药劲儿过去。


      看着谢金的眼睛恢复清明了,李鹤东说,你以后别想这些有的没的,我看上的人就是看上了,除非你真不喜欢我,不然甭想着能跑。以前的事情都归以前了,从现在开始好好的就行。


      谢金听了以后还有点儿晃神,没反应过来似的说到,你给我下药了?你怎么跟个黑社会似的还给我下药呢。


      李鹤东被气笑了,把谢金压在身下,凑到他的耳边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压低了嗓音轻声说道“是啊谢局,你们扫黄除恶,我像黑社会,我就是恶,你要不要除我啊”


      说完后又在谢金略厚的耳垂上咬了一口,感觉到谢金的放在自己身上的手紧了一下。


      谢金哪儿受得了这么磨人的刺激,一个挺腰,翻身变换了两个人的上下,一只手支在李鹤东耳侧,一只手轻轻的抚摸他脸上的那道疤痕。看着那人亮晶晶的眸子,低头润湿那人的唇,又在下唇上报复似的要上一口,听到李鹤东吃痛的闷哼了一声,这才放过那人性感的嘴,侧头贴着人的耳朵轻轻往里吹吹气,硬是把人耳朵吹红了才开口说道:


      “东哥说笑了,除恶那是他们干的,我以后只扫你。”




END




后记:谢金看到李鹤东在酒里下了药,所以那酒其实他并没有真的喝下。但是这些李鹤东永远都不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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